見她看過來，男生窘迫地避開了視線。

    姜念昔心里大概有數了，目光回到教導主任身上，“主任，同分又不是稀奇事，怎么斷定作弊？”

    “如果是簡單的同分，我們也不會懷疑。但現在，你跟他每道選擇題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大題的解題過程也差不多一樣。你們之間沒作弊，誰信？”

    教導主任很生氣。

    如此明目張膽的作弊，以為閱卷老師都是傻子嗎？

    姜念昔指了指那個叫程洲的男生，“主任，這么說你是懷疑我抄他？”

    “沒錯！”

    “為什么？”姜念昔皺眉，“說不定是他抄我。”

    “開什么玩笑？程洲是以高分考進京大的，大一時可是專業第一，能力水平不用多說。他因為身體不好休學了大半年，不然你以為他會跟你一起參加這樣的補考？”

    姜念昔嗤笑，“專業第一，就能證明我抄他？當時監考的老師哪只眼睛看見我作弊了，要是看見了，不應該當場抓包嗎？”

    之前監考高等數學的那個老師走了出來，嚴肅道：“我是沒看見你作弊，但是，你怎么解釋你跟程洲的成績一樣？”

    姜念昔眼神冰冷，“這是你們該解釋的事。說我作弊，就拿出實質證據。否則，我不認！”

    教導主任更惱怒了，“姜念昔，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不承認，臉皮真厚！”

    教務處外，此時擠著不少看熱鬧的學生。

    蘇棠站在最前面，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林舒然秉承著演戲演到位的原則，還是一副擔心著急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季宴修也來了。

    看見他，林舒然的眼底閃過一絲欣喜，他卻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就走進了教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