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瑤是不會懺悔的，像她那種人，自私狹隘，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至于方念瑤為什么見她，她也很好奇。

    “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浪費時間。”

    南晚湊上去，捏了捏他的臉，心里感嘆一句皮膚真好。

    比她的皮膚還要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保養的。

    “怎么會浪費時間呢，看到討厭的人落魄，這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相信看過之后，她一整天的心情都會非常好。

    這蔫壞蔫壞的表情，看得霍闌川心臟怦怦跳。

    他完了，南晚使壞都覺得好可愛，越來越愛了可怎么是好。

    第二天正好周末，南晚去了警局，隔著一層透明玻璃，看到方念瑤在看守警員的帶領下走進來。

    她面色慘白蠟黃，眼底下有一圈濃濃的青黛，頭發許久沒有打理，干枯而凌亂，看起來憔悴無比。

    對比南晚妝容精致光鮮亮麗，簡直殘忍。

    方念瑤雙眼瞬間就紅了，她猛地朝著南晚撲過來，卻被玻璃隔層擋住。

    “南晚！你個賤人害我，你不得好死！”

    身后的警察看她突然發瘋，趕緊把人按在桌面上。

    他們按得特別用力，方念瑤的臉被按到變形，正好面對的是南晚的方向，令她感覺屈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