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宗面色一僵,拔高音量試圖掩飾自己的慌張。 “起碼我敢承認,不像你敢做不敢當,只知道依附別人生活的寄生蟲,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不過是換個男人的區別,你也就這點手段了。” 寄生蟲,原來在他心里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存在。 自己為這個家付出了這么多年,他竟然沒有一點放在心里。 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