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老師不可能去世。”

    賀蘭雪眼神里透出濃烈的寒意，仿佛要是喬箐再多說一個字就會讓她好看。

    她這樣，喬箐悲憤交加，抬手給了她一巴掌，訓斥道：

    “你清醒一點，不管你信不信，老師已經走了，你現在這樣老師在天之靈也會不安心。”

    “我現在很清醒，我就是因為清醒，所以這不可能，之前明明是你親口你說的老師馬上就會痊愈，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

    把賀蘭雪聲聲質問聽在耳朵里，喬箐眼神黯沉下來，眸子里是化不開的憂傷。

    “老師，其實在演出前一天已經狀態不好了……”

    “怎么會？那天老師還跟我打過電話，精氣神明明很好。”

    “那個時候老師是強撐最后一口氣，不想讓你擔心跟你結束完通話，老師就已經不行了。”

    喬箐眼尾泛紅，哽咽道。

    “已經不行了……”

    賀蘭雪愣愣地看著她，心頭傳來一陣陣劇痛。

    喬箐閉上眼，做了一個又一個深呼吸，試圖把那份痛楚強壓下去。

    她調整好情緒后，把手放在賀蘭雪肩膀上。

    “別想了，現在想那么多還有什么用，我們都要學會接受。”

    “我不接受，接受不了，就算這是真的，我也不想接受。”

    說到后面，賀蘭雪已經淚流滿面，發出嗚咽聲。

    喬箐不再強求這一點，她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