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臻都的禮花響了一夜。 普天同慶。 而李臻自然是放松心情全身心投入進去。 打了一年多的仗了,豈能不放松放松? 打仗是為了什么? 不就是為了能夠瀟灑的生活。 一夜過去。 李臻從慈寧宮醒來看著旁邊耶律質舞清澈的面容兩眼懵。 不是。 什么時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呢? 與此同時。 耶律質舞也睜開了眼。 明眸皓齒,國色天香。 算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無心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