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柜姐？來買嗎？

    你難道不知道規則嗎？規則不允許出電梯，你違反規則了！”

    他嘴角大裂，泛黃的牙齒齜出，臭味混合著腥味一起撲到云清音的臉上。

    云清音將自己的工作證拿出來遞給對方，解釋道：

    “這是我的工作證，我一直都嚴格遵守規則，這次是特殊情況。

    這位買家本身是兩個人一起來的，還有一位男性。不過那個男性說忘記帶錢所以回家拿錢去了。”

    她不緊不慢地開始扯謊：

    “這位小姐姐不認識路，無奈之下我才將她帶過來了。

    你們不是說過這是大客戶嗎？我總不能把她自己丟到原地去，畢竟我們需要賺錢。”

    黑大褂醫生眼睛瞇了瞇，裂開的嘴角收了回去，面露可惜：

    “這樣啊...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