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眨眨眼,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你、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是周末。” “周末嗎?” 榮璽呲牙,“也可以是五十二小時。” “救命!我錯了!” 她沒看日子啊,早知道不惹他了! 榮璽手早就伸了進去,用力的撫摸著,恨不能將她融進自己身體里。很快,白斐就沒有心情喊救命了,她沉溺于這場火熱中,不能自控。 果然天亮了,又暗了,一直到第二天晚上。 白斐嗓子早喊啞了,此刻扒著榮璽的脖子要水喝。 榮璽先給她灌了幾口水,然后帶著她去洗澡,等洗澡回來,叫了酒店的餐。二人吃飽喝足,繼續躺回床上。 “我去別墅,你媽來了。” 榮璽只知道白斐和家里人有矛盾,但具體的他并不知道。 “哦,她得胰腺癌了,來找我。” “啊?那你……” “她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榮璽訝然,很難想象白斐在白家經歷過什么,才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但他相信一定是白家有負于她。 榮璽正要說什么,這時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