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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到一件事情,能牽扯出這么多不為人知的隱秘。
十年前,許科趁我不在去家里蹭飯,把準備好的迷藥給魏琳琳下在酒里,利用這件事情威脅她提供我的行程。
最后更是兩人合伙,把我送到了國外的三不管地帶,妄圖置我于死地。
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越想越氣,我一拳砸在許科身側,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
他輕笑一聲,慢慢紅了眼眶。
你從小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學習好,聽話,懂事,讓家長們喜歡的不得了,而我呢
我必須小心翼翼活在你的陰影下,必須努力追趕你的步伐,才能讓父母勉強多看我一眼。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對我不滿意,每天在我耳邊念叨,如果你是他們的孩子就好了。
林昭,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不該。
我斬釘截鐵。
你的不幸是父母和自己造成的,跟我沒關系,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兄弟,從來不欠你的。
還有......既然你這么想當殘廢,我就讓你變成真的殘廢。
給我打!
一聲令下后,我走出門外,任憑房間里傳出哀嚎聲。
醫(yī)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守在外面,等青木出來了,我點頭示意:你可以進去了。
他想當殘廢,務必要滿足他的心愿。
醫(yī)生頻頻點頭。
出了一口氣后,我不再停留,轉身朝外走去。
魏琳琳卻在醫(yī)院門口追上來,急不可耐地解釋: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這樣,我以為......以為......
以為什么都改變不了她出軌,和許科合謀害我的事情。
我腳步不停。
青木卻氣不過,沖魏琳琳揮了揮拳頭。
bitch!
他是我在一場意外中救下的雇傭兵,本來以為萍水相逢,以后再不會有交集。
沒想到不久前和父母相認,他們送給我的保鏢里就有青木。
我提拔他做了助理,這人也知恩圖報,把我看的比自己還重。
直到回了臨時住宿的酒店,還氣得口吐芬芳。
嫌中文不順口,甚至換成了母語。
我無奈至極,愣是等他罵了整整半個小時,才開口制止:青木啊......
去把公司安排一下,再把許科住的房子收回來,我們該回去了。
從滿心期盼回國,到意興闌珊離開,我突然覺得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