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姑爺還不夠,放開我女兒。”“葉不凡。”司徒鴻昌附和,抬手示意葉不凡,他道:“有話好好說,你先放了媚兒。”“你該知道,若不是你狼子野心,殘害我兒,你這等低賤之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更不會跟你的賤命過不去。”現在還在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在他人的身上。葉不凡聽的好笑,抬眸不忍道:“司徒鴻昌是吧。”“可憐,你總說京都長,京都短,是國內其他地域所不能比的存在。”“我只當真有多厲害似的,眼下一見,你這好歹是一家之主,竟也不過如此,叫一個女人戲耍玩弄的團團轉,怎么,她這性命,竟然比你親生兒子還要重要?”什么意思?司徒鴻昌根本聽不懂。只聽柳繼奎急切馬上怒懟道:“混賬東西,你少在這兒放屁。”“是非曲直,司徒家主這一輩子走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要多,還用得著你在這兒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