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人類，凡人，修士，各種靈根，靈體……這種囊括所有種類人類的收集，他有強烈的既視感。

    研究。

    這就是在進行仙道研究，而且是最殘酷的活體研究實驗，多少生靈哀嚎死亡。

    “這些狗東西。”

    “世間的罪惡億萬萬……讓人疑惑。”

    江定冰冷低語：“變強的手段何其多也，煉器，煉丹，畫符，號稱修真百藝，實際上何止百藝，千藝萬藝都是等閑，每一個方向都是博大精深，潛力無窮。”

    “你們為何，非得盯著同族同類的活體實驗不放？”

    “真是該死啊。”

    血傀長老派系的興起，除了他們自身的努力和進取，似乎就與仙器宗內這種研究大勢有關，甚至興起了一位仙宗合道，未來前途光明一片。

    “我有時時常自省，自己是不是太過喜好殺戮，被大日劍道本能所影響，陷入了瘋狂，殺戮太多，有傷天和。”

    “現在看來，我并沒有任何錯誤。”

    “唯一的錯誤，是殺的罪人太少，太弱！”

    江定嘆息道：“這種罪人，怎能有活著的資格呢？”

    “這些，全是我一個人的錯，未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將這些所謂神君，仙宗天人屠戮清掃一遍，移去眾生身上遭受的巨大壓迫。”

    “都怪我，怪我啊！”

    江定把血湖老祖的記憶再度認真整理一遍，包括其宗門定期向仙器宗供奉殿報備的種種，至少未來數百年內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清掃上界，這個目標太過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