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頭看著他，淡漠道：“有遺言是嗎？”

    “那個(gè)丫頭，到底是什么人？”

    尚雄顫巍巍地問著。

    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只希望這個(gè)疑問能得到解答。

    “她？她是顧公子唯一的愛徒，僅此而已。”

    古老頭字字珠璣。

    “……那個(gè)顧衡的……徒弟？”

    尚雄懵逼了。

    那個(gè)顧衡，不是個(gè)不識(shí)貨的愚蠢凡人而已嘛？

    等等！

    如果說他不是凡人，而是個(gè)隱藏得很好的，強(qiáng)大修士呢？

    等尚雄終于將自己的思緒理清楚了，他突然間發(fā)現(xiàn)，原來從一開始，自己的敗落就已成定局了……

    無論如何，他都會(huì)輸，而自己，只是選擇了最悲慘，最愚蠢的一種輸法。

    “噗嗤！”

    難以承受這種打擊，尚雄怒急攻心，口噴鮮血。

    “唉，無知。”

    古老頭搖搖頭，他哪里不知道，這人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顧公子到底是個(gè)什么樣的人物啊。

    他嘆了口氣，伸手隔空虛抓——

    尚雄全身筋骨碎裂，斷氣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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