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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甲,你為什么要把我讓給沈晚晚顧承鐸的聲音中好像還有一絲委屈。

      我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拋掉。

      他怎么可能委屈,該委屈的應該是我才對。

      我禮貌笑著:您說笑了,什么叫讓,您本來就是屬于沈晚晚的呀。

      顧承鐸突然攥上了我的手腕:你說的是真心話

      真心。我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來。

      顧承鐸眼神黯淡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滿滿的失望。

      他松開了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瞬間我再也忍受不住倒在了床上。

      如果現在是白日,顧承鐸肯定會發現此時我的臉慘白如雪。

      不知被電流折磨了多久,我終于緩緩睡去,也可能是疼昏過去的吧。

      這次醒來我也更加堅定了要幫助沈晚晚達成目的的決心。

      畢竟我只是一個膽小如鼠的普通人。

      我怕疼,更怕死。

      只可惜我有雄心壯志,現實卻事與愿違。

      我剛下樓就感覺客廳的氣壓低得瘆人。

      原本一塵不染的別墅此時一片狼藉。

      就連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此時也已粉碎成渣。

      顧承鐸坐在沙發上,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兩人舉止親昵。

      晚姐恭喜你……

      恭喜的話到達嘴邊戛然而止。

      顧承鐸懷里的哪里是沈晚晚。

      這不是他那病得就快要死了的白月光嗎!

      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單單坐在那就足以碾壓沈晚晚幾百條街。

      聽到聲響白月光像是受了驚的小貓一般鉆進了顧承鐸的懷里。

      顧承鐸的手一頓,但在看到我的瞬間卻毫不猶豫地攬上了她的腰肢。

      沈晚晚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我身邊。

      她穿著艷麗的長裙,曼妙身材盡顯。

      面對白月光,沈晚晚的指甲狠狠嵌在了我的肉里。

      路人甲,我要她死。

      我剛想說我不敢,酥麻的電流就讓我堅定了下來。

      晚姐,您想讓她怎么死

      沈晚晚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顧承鐸不是想要挖我的心,挖我的肝,挖我的腎來救她嗎那我就要用她的心,她的肝,她的腎來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