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徹底搬出來了。 或者說,是被搬出來的。 除了她,剩下所有的物件兒都被丟在了原來的房子。 當初將它們一件件買回來的男主人早就忘了,唯一還能勉強想起來的,是一次次擦拭它們的女主人。 女主人有一天死了,這些東西也就該扔了。 這一晚,沈硯留在了這里。 他洗完澡,就附在了宋清如身后,抱著她,聞著她發間淡淡的香味。 不知道為什么,這味道越來越淡了,好像就要消失了一樣。 沈硯的心忽然停了一下,有種莫名的心慌。 他抱緊了宋清如,想跟她說說話。 但是宋清如推開了他。 沈硯回過神,看見保持距離的宋清如,有些不耐煩地說:“老夫老妻了,欲擒故縱不好玩。” 宋清如神色懨懨,閉著眼,蜷縮著。 “不舒服。” “宋清如?” 一句近似威脅的警告,并沒有讓宋清如服軟。 沈硯莫名更加反感,久居高位的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忤逆。 沈硯起身,穿上衣服,然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