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臨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警告:“你怎么答應我的?沈硯,你又準備傷害她嗎?” 沈硯的喉嚨艱澀的滾動了一下,他抬起頭來,望著竇臨,聲音嘶啞:“我只是不想她出任何事。” 竇臨覺得可笑至極:“沈硯,你是不是忘記了,她只有因為你,才會受到傷害。” 沈硯閉上眼睛,死死咬著牙,額頭青筋暴露。 宋清如打開另一邊的車門下了車,上前拉住了竇臨。 “別惹這種瘋子,竇臨,我們走。” 我們? 沈硯悲涼的笑了笑。 看著愛的人與別人同仇敵愾,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瘋子,沈硯就止不住的痛苦,心肺都被撕扯開了一般。 明明,她曾經是他的妻子。 如今對他,卻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她勸解竇臨,甚至也只是因為怕竇臨受到傷害。 竇臨一把松開了沈硯,抓起宋清如的手腕離開:“我送你回去。” 他們走了。 這個世界上最絕望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呢? 沈硯想,大概就是自己現在這個下場。 可是又能怪得了誰呢? 是他親手弄丟了,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