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瞎子破碎的機械眼埋入黃土，三年后將長出掛滿銅鈴的槐樹——每只鈴鐺里都囚禁著個被凈化的播種者意識

    終極解答

    在意識完全消散前，初代播種者的記憶終于完整：

    我們憎惡的青銅文明，不過是上個宇宙紀元人類制造的防火墻。真正的黑暗永遠高懸弦海之外，那些被青銅化的世界，反而在歸墟中保留了文明重生的可能。

    而歷代天師以血肉供奉的，從來不是神明，是無數平行世界里，那些甘愿成為防火墻零件的自己。玄青胸口缺失的星圖，柳瞎子銹蝕的銅錢，甚至我手臂上的鎮魔印——都是不同文明階段的人類，在時間線上刻下的求救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