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疼還沒有緩過來又落下另一陣。 密密麻麻,無窮無盡。 疼得李杳渾身都在顫。 她蜷縮著身子,死死捂著自己的肚子。 她在想,溪亭陟,你怎么還不來呢。 不是說戴上手鐲就能找到我嗎。 不是說有危險就能趕來保護我嗎。 你騙人。 李杳直到暈過去的時候都還在想,溪亭陟是個騙子。 他根本就保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