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一樣。 那是她自己釀的酒,酒香竄入鼻尖,總帶著一股期待和成就感。 但在虞山,她從未與人說過她會釀酒,也從未與人說過她在凡間的事。 談起那些事,會惹許亞不高興。 ——很多事許亞都會不高興。 很多人,也會惹許亞生氣。 “月祝。” 李杳抬眼看向她,“朱衍死了。” 許月祝看著她,眼里有一瞬間的愣然。 李杳看著她的眼睛。 “或許是我師父下的手,也或者是阿娘,朱衍死在她們手里。” 許月祝捏緊手里的小銀鏡,她張著唇,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最后她斂著眸,慢慢道: “阿娘對阿姐,總是過于苛責。” 李杳知道有人站在屋檐之下,許月祝也知道。 她們都知道屋檐之下站著的苛責之人有多殘忍。 李杳緩緩站起身,“早些歇息吧,我去閉關。” 李杳走后,屋頂上只剩下了許月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