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脫口而出，“摳地板……”

    男人沉默。

    她回過神，連忙站起身望過去，“顧教授，您睡醒啦？”

    此時的顧蕭楠精神氣好了不少，眼里的紅血絲也少了一些。

    下巴新長出來的胡須也被他干凈，整個人顯得矜貴淡然。

    光影浮動，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為什么要摳地板？”

    白清妍怔住，想起自己剛才抽風的回答，現在真的是要摳地板了。

    她臉色通紅，支支吾吾道：“地，地板有污垢，對，太臟了。”

    顧蕭楠低頭看向干凈整潔到反光的地面，“很臟？”

    她斬釘截鐵地點頭，“是的。”

    “到時候我讓大樓的清潔阿姨過來打掃一下。”顧蕭楠眸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帶了些許探究。

    白清妍手指微僵，她剛才蹲在地上干什么來著？

    原本想透過地板縫隙看看里面的動靜，結果發現看不到什么，轉而研究地板的材質。

    她真的是腦子銹掉了！

    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顧蕭楠正往電腦的方向走去，忽然想起什么，轉過身，剛好見到她砸自己腦袋的一幕，嘴角彎了彎，“你吃東西了嗎？”

    白清妍點頭，“吃了不少零食。”

    “沒吃晚餐？”男人的語氣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