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凌見柳明曦站起來吼她，正中下懷，臉上卻是不顯。

    噤聲垂眸，弱弱地看向顧蕭楠，一副自己被欺負了的樣子。

    柳明曦見她在顧蕭楠面前裝作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氣得吐血，這兩個星期真的忍得夠久。

    冷笑道：“你這人不去考電影學院真的可惜了。”

    慕容凌凌委屈地看向顧蕭楠，不接話。

    顧蕭楠淡漠地看了幾人一眼，“你們莫不是忘了這個實驗室有電子監控？”

    趙孝礪激動道：“監控不是壞了嗎？”

    “誰說監控壞了？”顧蕭楠語氣淡淡，像一抹寒冷的北風刮過。

    幾人四目相對，大家以為監控壞了，平時在實驗室肆無忌憚，缺勤是最基本的操作。

    柳明曦朝顧景塵飛了個刀子，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已經死透了。

    顧景塵壓低嗓音道：“我見攝像頭沒有亮光，以為它不工作了。”

    顧蕭楠語氣淡淡，“這是電子系學生新研究出的，太陽能外加動能高清攝像頭，平時也沒人查看記錄。”

    慕容凌凌慌了，眼神閃躲。

    顧蕭楠再次開口，“慕容凌凌，我再問你一次，他們四人有沒有告訴過你這些耗材的位置？”

    教室一片寂靜。

    只聽到心跳的聲音。

    幾人低下頭，各自在擔憂如果顧蕭楠查監控，該是怎樣的社死現場。

    許久，慕容凌凌的聲音細若蚊蠅，“顧教授，我想起來了，他們四人告訴過我耗材的位置，是我沒有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