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水的女人朝她笑了笑，“這些都是我從廣場上新買的魚，新鮮著呢。”

    似乎是難得看到有人主動朝自己搭訕，女人身上流下的水愈發多了起來，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水就漫過了韶音的腳踝。

    “我跟你講，王老鬼的攤子上賣的魚一向是最新鮮的，口感也比其他的攤位上賣的好。”

    “一般的人可都搶不到的。”說著，將自己的包敞開，讓韶音她們兩人能夠清楚地看到包里裝的是什么。

    一顆人頭赫然立在中央，切碎的指甲圍在一邊，整個包被血水侵染，先前的血腥味就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

    韶音面色不改，臉上笑嘻嘻地，“那還是阿姨你厲害啊，這么難買的魚都能給您買到。”

    聽到這話，女人嘴角瘋狂上揚，“可不是，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水麗娟的名號，能在公寓開得起飯店的也就我這獨一份。”

    飯店？聽到這話，韶音立刻就想到公交站牌上貼的小廣告。

    “阿姨，是44號水煮魚餐廳嘛？我和朋友之前還說過想去那個餐廳試試餐品呢，沒想到是您開的呀。”韶音親昵地攬著唐棠的胳膊向她那邊貼了貼，朝著水麗娟笑著說。

    被韶音暗戳了兩下的唐棠立刻反應過來了，臉色發青地陪笑道，“對啊，阿姨，我倆可好奇來著。”

    “沒錯，那就是我開的，誒呀，那你們一定得來嘗嘗，到時候我再送你們一個餐怎么樣？”因為今天開張，水麗娟脾氣也好很多，看著兩個漂亮的小姑娘笑嘻嘻的模樣，當即拍板邀請二人。

    這能答應嗎？唐棠臉上笑著，背后扯著韶音的衣服。

    韶音悄悄比了一個OK，“那肯定的，改天我們兩個一定去阿姨你的餐廳。”

    感覺到水漸漸消失，韶音的心才慢慢送下來。

    這個時候就像是游戲的待機狀態，水麗娟自動忽視了她們兩個，就像她們的存在合理化了一般。

    呼——

    韶音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沒事了，現在能說話了，她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