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不提這茬還好,提起來又是這句話。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多讓人心疼。 徐依童恨不得把余戈縮成一個小雞蛋,隨時放懷里捂著。 她悶悶道:“你之前受傷說沒事,手疼說沒事,比賽輸了也說沒事。這也沒事,那也沒事,你干嘛這么堅強啊....” 嘟嘟囔囔的抱怨話語在某個瞬間戛然而止。徐依童耳膜鼓噪,呆呆地維持嘴張開的模樣,語言功能失靈—— 她的頭頂多了一只手。 手指微動,幅度很小,帶著安撫性的意味,他揉了揉她的頭發。余戈很快撤回了手。 這么親密的動作,他做的依舊很克制溫柔。 恍惚中,徐依童在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里,聽到余戈嘆了口氣。 又好像是錯覺。 他說:“不用擔心我。” .... ... 停在路邊的車,又按了兩聲喇叭。 徐依童吶吶:“我朋友催我了。” “嗯。” 徐依童磨磨蹭蹭,仰頭看他,“也不知道下次見你是什么時候...” 余戈低聲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