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會兒后,余戈說:“不是突然,之前就在想。”只是他們戀愛時間不算太久,余戈不確定徐依童是否會覺得唐突和束縛。他已經考慮很久了。 “想什么。”徐依童知道他在說什么,就是想讓余戈完整地說出來。 “跟你結婚。” 好像泡在了溫泉池,徐依童呼吸一下就變輕了,感覺自己被溫熱的水流包裹。這種慢慢散開的溫暖可能叫幸福。心里是感動的,但也很好奇:“是陳逾征給你的啟發?” 余戈回答的很簡單:“更早。” 徐依童以為有個節點:“具體呢?”她試著猜了幾個,余戈都否定了。 她實在好奇:“那你是什么時候想跟我結婚的?” 臺燈的光映在余戈漆黑的眼里,面容沉靜又美好。他看著她說:“上海下雨的每一天。” 在上海下雨的每一天。 在他擁抱她的每一刻。 在徐依童眼帶笑意看向他的每一秒。 他想永遠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