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從最開始的茫然,聽著杜老夫人同其他長輩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他今年十八歲了。 如杜逸之所言,已經不小。 雖然性格沖動,但該有的腦子還在。 燒棉? 即便是他這樣錦繡堆里長大的小少爺,也知道如今的棉花對于冀州府意味著什么。 寒災來得突然,冀州府毫無準備,冀州又不盛產棉。 如今每一斤棉,對冀州的百姓都是一份活命的機會。 這信中卻讓他們將棉燒了! 雖然……那棉花是杜逸之的。 杜逸之是奸*淫*女子的罪犯的兒子! 杜逸之是個天生壞種! 他還斬了自己的愛馬,害自己在好友面前丟丑! 可一碼歸一碼! 燒棉,這怎么能行呢? 杜成張嘴:“大祖母,父親!我不同意!” “你們以前不是說杜氏是冀州府的大族,所言所行,都該無愧于心、無愧于冀州府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