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健康活潑的黃色小土狗，另一條體型差不多，但身上遍布膿瘡。

    而且，健康的小土狗一邊跑一邊甩著蛋，另一條則毫無累贅可言。

    虞天南走在前面，兩條狗跟在后面。

    可以看出來，第二條狗很享受這一刻，哪怕奪蛋仇人也出現(xiàn)在了這里，它也只是用兇狠的目光掃了一眼，并未脫離隊(duì)伍過來撕咬。

    即使沒了記憶，卻還是有本能，而且因?yàn)榕f有記憶被徹底抹去，新的記憶更容易覆蓋，并且，這確實(shí)是真實(shí)的。

    行吧，試一試。

    趙毅對著虞天南喊道：“狗能爬到人頭上去么？”

    虞天南沒回應(yīng)。

    趙毅跟著一邊跑一邊繼續(xù)問：“狗能爬到人頭上去么？”

    虞天南依舊沒回應(yīng)。

    不應(yīng)該啊，先前在神念圖里時，虞天南不是還問過自己和姓李的問題的么？

    難道說，是因?yàn)樾绽畹倪@次沒來，虞天南的殘念就不理自己了？

    別啊，別這么看人下碟啊，你可是龍王，得有教無類。

    趙毅又連續(xù)喊了幾遍，依舊沒能得到虞天南的回應(yīng)。

    難道是殘念在上一輪已經(jīng)消耗光了？

    不得已之下，趙毅指尖抵在眉心，生死門縫快速運(yùn)轉(zhuǎn)，心臟瘋狂加速：

    “虞天南，我家先祖趙無恙問你，狗是否能爬到人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