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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以澤前腳剛走,應清商就穿好衣服去辦了出院。

      四十分鐘后,出租車到了目的地。

      剛走進客廳,應清商就看見前一晚被陸以澤撕爛的絲.襪還丟在沙發上。

      陸州被送進監獄后,她表面上還住在陸氏的老宅,背地里卻一有空就來陸以澤的別墅。

      別墅位置偏僻,三年里兩人在這兒忘情地鬼混了無數次。

      她以為肉體的交融能讓兩人靈魂也契合,卻沒想到一切只是一場冰冷的算計......

      她將絲.襪撿起丟進垃圾桶,余光忽然瞥見了陸以澤隨意放在茶幾上的平板。

      未退出的微信界面里還殘留著昨晚陸以澤在群里的對話:

      【澤哥,明天陸州的葬禮你會出席嗎】

      陸以澤沒有回復,應清商知道那會他正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

      云雨初歇后,陸以澤才懶散發了條消息。

      【當然要出席,別忘了陸州名義上還是我小叔,面子功夫總得做。】

      【澤少剛剛在忙什么,忙著睡剛死了老公的寡嬸嗎】

      【小嬸嬸滋味好嗎,什么時候讓兄弟們也嘗嘗】

      【行啊,等我玩膩了再說。】陸以澤秒回。

      【都睡三年了還沒膩啊,當初不是說只走腎嗎陸少你該不會是走心了吧】

      陸以澤立刻反駁道:【滾蛋,我心里的人是誰你們不知道】

      【我們知道啊,何家那個妹妹嘛!】

      【護著這么多年都舍不得吃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陸少是純愛戰神呢!】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勉強她,做兄妹守她一輩子也挺好的。】陸以澤很鄭重地回答。

      【可馨妹妹那么純,床上估計生澀著呢,哪有小嬸這樣的人妻帶勁兒。】

      【對了澤少,小嬸是不是很聽你話啊你說要是你要求讓她塞著玩具參加明天的葬禮,她會不會同意啊】

      【哈哈,你們也太變態了吧不過我喜歡!怎么樣啊陸少,要不要和兄弟們打個賭】

      【有什么可賭的,只要我開口,那傻女人什么都會答應,她比我家養的狗還要聽我的話。】

      應清商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放下平板,眼淚忽然毫無預兆地洶涌而出。

      她手忙腳亂地去擦,卻越擦越多。

      胸口好像要炸開一樣的疼,疼得她氣都喘不上來。

      應清商再也忍不住,捂著臉放聲大哭出來。

      嗡嗡。手機忽然有了新來電。

      鈴聲響了好久,應清商才回神接起。

      喂......

      她聲音已經哭啞了,連對面都忍不住關心了幾句,這才說起正事。

      應小姐,答應你事情確定了。半個月后十八號那天,我會讓人在手術中給你安排一場醫療事故,此后天地遼闊任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