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房間布置得很溫馨,充滿綠意。 要不是身邊的輸液架和頭頂的呼叫器,昭示著這里是醫院,駱斐還真的會以為,他只是被那女人撿回了家。 駱斐艱難地坐起身,戒備地打量了一圈,沒看到那個女人,也沒感覺到室內有陌生人的氣息。 他再不遲疑,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針頭,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這一掀,看清楚身上穿的衣服不對勁,駱斐像被點了穴道,全身僵住。 他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扒開衣服檢查自身的情況。 很好,連內褲都不是自己那條了! 那女人居然敢! 還沒醞釀成型的怒意,在看到心口時,又是一僵。 紋身……消失了? 這怎么可能? 駱斐又是搓,又是掐,甚至狠狠捶了自己兩拳。 胸口再沒那熟悉又讓人厭惡的蠕動和疼痛。 “真的消失了……?” “她怎么做到的?” “她又是誰?” “她又為什么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