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點點,怎么啦?” “跟蜜姐學的?說兩句給我聽聽唄~” 這是一個陷阱問題,如果直接來兩句燕京話,算是直接承認了他就是跟大蜜蜜學的。 不過白良這貨有個壞習慣.就算知道是陷阱,他有時候也想跳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個事兒。 “哎呦喂~說地道,地不地道?!是不是阿瑪的狗奴才?!” “哎呀!你這什么呀?!” “還說不說豆汁兒腥啦?溜著邊兒吃!” “不準再說啦!” 熱芭繃不住地一邊捂嘴笑,一邊又拍了白良兩下,“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白良一臉的無辜,“不是你讓我說兩句燕京話給你聽的么,我還加上了一點藝術創作,你覺得我又沒有藝術細胞?” “藝術細胞?”熱芭堅定地搖了搖頭,“你這叫藝術病毒!” “那也是藝術嘛~”白良覺得自己受到了肯定,然后順嘴又問了句:“你吃豆汁兒嘛?” “.我也要溜著邊兒吃?” 嗯? 白良愣了一下,“我倆說的是同一個東西嘛?” “你猜~” 略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熱芭再度把他趕到衛生間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