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看場小弟手持砍刀,循聲而來,闖進包廂,打開燈光,接連大喊:“傻輝哥!” “傻輝哥!” 他們語氣確實帶著錯愕,但在灣仔管歌舞廳的兄弟,不乏心思機敏,頭腦靈活之輩。 不然,怎么會給調來管油水區? 一個人認出大佬身邊的司機,一群人都懂得喊哥。 傻輝面色猙獰,雙目無神,像是個不知好賴的愣頭青,沒去管場上的兄弟。 雙手掐著丁家盛的脖子,騎在他身上,鐵了心要弄死他。 “呃呃呃。” 丁家盛面色漲紅,已喘不過氣,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明明都已經收槍,為什么還要殺人。 開槍要頂罪,掐死人不用啊! 自己明明只是提出一個小小的請求,用得著拔槍嗎,還以為只是唬人,頂回去都冇事。 誰料到,真有黑社會把戲子當人看,真是壞規矩。 傻輝看著丁家盛雙目漸漸失焦,松開雙手,拔出他手背的刀,再狠狠朝心臟的位置連捅幾刀。 旁邊用余光瞄來的同行,內心震動巨大,埋頭不忍細看。 確定人已死透后,丁家盛的尸體被丟在地上。傻輝把刀撂在桌面,心滿意足的道:“完美,真系杰作!” 看場的打仔羅陽鼓起勇氣上前,小心翼翼道:“傻輝哥,點解把自家老板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