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凈干這些荒唐的事，就不能下手輕一點嗎？掉就掉唄，干嘛要打人？”

“姐！我也沒想這樣啊，我也奇了怪了，這些人怎么這么不經打。”

“姐，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這一年多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

“去，你把我娘仨丟在這里，不管不問，還有臉問我有沒有給你戴綠帽子？給你戴了又如何？我是你什么人？你是不是準備把我也打殘？”

“姐，對不起，我不該這么問，算了，不說了。”

“謝謝你把孩子帶得這么好！”

“小武，你知道我帶孩子多不容易嗎？孩子早產，前面幾個月身體很差，發育也要遲緩一些，老是小兒肺炎發高燒，幾乎每個月都在醫院里呆幾天。也就這兩三個月沒有去醫院了。”

“你看這一年多我老了多少？我爸媽跟著老了多少？”

說著方曉鳳眼淚朦朧。

馬武上前抱著方曉鳳：“對不起，對不起！”

……

“歐……”

…

客廳的方媽說道：“老方，我們帶寶寶去樓下超市看一下。”

老方搖了搖頭，兩人抱著孩子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