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床,一辰感覺十指抽疼,每一個指尖都不敢觸碰。 她甩甩手,困惑的發鬧騷:“我怎么睡了一覺起來,手指疼的發慌,就跟要斷了一樣。” 蔣之趴在床上吃薯片,“你忘了半夜起來敲鍵盤的事了?” “有嗎?” “當然,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一直在鍵盤上噠噠的,敲了大半宿呢,不疼才怪。” “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哎呀,我脖子也好疼。”她撫上后脖頸,扭動幾下,抽痛的比落枕還厲害。 “我難不成有夢游癥?”她害怕的問。 蔣之扔掉薯片袋子,“跟你住那么久了,沒發現你這毛病啊,我看你這是健忘癥更合適。” “嘟嘟嘟~” “喂。”一辰接通電話,沒有聲音,她又接著喂了幾聲。 “喂,你哪位,喂?” 掛斷電話,翻看這個陌生的號碼,“不認識。” 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她是上鋪,下床到一半,電話又打來了,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哪位,喂,喂?” 她正準備掛掉電話,話筒傳來兩個簡潔的字,“是我。” 她反口一句,“你誰啊?” “鶴星辰。” “額~你剛起啊,不是,你還沒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