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何處？”

    燕伯山隨口問道。

    “根據最后殘留的氣息追蹤他似乎身受重傷，并且為了躲避追殺，自行毀掉容貌。”

    蘭陵王的聲音依舊平靜，仿佛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實。

    “目前應該混跡在天斗城的某個角落，乞討為生。”

    乞討為生？

    自毀容貌？

    燕伯山聞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更加濃郁的嘲諷。

    玉小剛啊玉小剛，你可真是將懦弱與怕死這兩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不過這樣也好。

    比起直接死在滅族之中，讓他以如此屈辱、卑微的方式活著，看著自己曾經經營的一切化為烏有。

    看著自己從受人尊敬的大師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或許是更殘忍，也更符合他罪有應得的懲罰。

    “不必理會他了。”

    燕伯山揮了揮手，徹底將玉小剛這個名字，從自己的關注列表中劃去。

    “一只茍延殘喘的敗犬，翻不起任何風浪。”

    ……

    天斗城，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

    在一個骯臟、偏僻的小巷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