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還怪好看的。 回想起結婚的那三年,他好像從未在她面前笑過,一直都是不溫不怒的樣子,如同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木頭。 如今看來,到底是他隱藏得太深了。 賀知州出門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覺。 畢竟昨晚折騰得太狠了,到現在我腿還是酸軟的。 只是我才剛躺下,手機就有電話打進來。 當看到來電顯示時,我渾身都不酸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