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極力將胃里的那股翻涌壓了下去。 半晌,我嘆道:“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丹丹撇撇嘴:“還是我以前帶你去酒吧帶少了,不然你的酒量哪會只有這么點。 說起來,都怪那個賀知州,之前像個管家婆一樣,每次我拉你去喝酒,他都要攔著,搞得我都不敢叫你了。” 聽他用‘管家婆’形容賀知州,我差點笑噴了。 只是笑著笑著,心里又涌起了難過。 那個時候的賀知州,確實跟個管家婆一樣,我的去處和大小事,他都喜歡管。 可如今,他對我就只有冷漠了。 這種反差對比,怎能叫人不難受。 正想著,我胃里又是一陣翻涌。 這回我忍不住了,連忙沖到店鋪外面的路邊狂吐。 丹丹急忙跟出來,擔憂地順著我的背。 半晌,她看我的眼神透著怪異:“安安啊,你吐成這樣,該不會是……懷寶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