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不一會,枕頭就濕了一片。 傍晚,丹丹和陸長澤過來看我。 這兩人從顧易那基本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丹丹一過來,就把賀知州罵得體無完膚。 陸長澤蠕動著唇瓣,本想替賀知州說話。 然而丹丹一個兇狠的眼神瞪過去,他就閉嘴了。 “好氣啊安安,你說他賀知州是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礙啊? 你們這好不容易排除萬難在一起了,他就這么作。 他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丹丹坐在床邊,拉著我的手,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他就是個神經病,就是個霸道的混蛋。 憑什么他說開始就開始,他說結束就結束。 憑什么啊?聽姐的,好好養好身子,然后去他公司鬧,把他鬧瘋為止。” 我搖了搖頭,淡淡道:“不用,我不想看到他。” 這時,陸長澤忽然重重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