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以為這大半個月,他都是去忙公事去了。 結果有一次,在片場,陸長澤卻跟我說這段時間公司很清閑,基本沒什么事。 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原來賀知州是故意在躲我。 意識到那一點的時候,我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有些難過,又有些自嘲。 而至于離婚的事,他沒有再提起過。 他沒提,我自然也不會去提。 只是我的心里終究還是有些煩悶和難過,這些煩悶和難過到最后,甚至慢慢轉化成了一抹怨恨。 我開始怨賀知州。 怨他不理我,怨他讓我這么痛苦。 這天,片場收班很早,好像是陸長澤特意跟葉南風打過招呼。 我以為他是要去跟丹丹約會,正準備自己回去,他卻忽然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