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幾乎是咬著牙根說的。 我這才明白,男人這是要來‘報仇’了。 啊啊啊…… 我就知道,他那樣的人,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被我壓在床上‘欺負’。 完了完了。 我剛剛把他欺負得那么狠,他不得狠狠地還回來。 果然,男人秒變‘禽.獸’,開始變著法折騰我。 本來我就渾身無力,這么一折騰,我更是筋疲力竭了,最后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結束的。 迷迷糊糊我醒來了一次,不過那已經是半夜。 賀知州沒睡,他靠在床頭看書,手攬著我的肩膀輕輕拍打。 房間里只亮了一盞暖黃色的壁燈,看著格外溫馨。 我沒有驚擾他,只是往他的懷里靠了靠,然后伸出手抱著他的腰腹,再次安心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隱約聽見他笑著喊了我一聲。 細小的雪斷斷續續下了兩天才停歇。 天氣轉晴后,賀知州便帶我在附近散步,欣賞周圍的風景。 住在這邊到底是寧靜的,沒有什么人打擾,而且風景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