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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晴故作驚訝地尖叫:

      雨桐姐怎么吐血了

      該不會是......

      她話未說完,顧言冷冷看向我,吐出兩個字:

      裝的。

      全場鴉雀無聲。

      甚至張總都有了些不忍,說要不算了。

      可顧言奪過我手中的酒杯又倒滿,繼續。

      接下來疼痛從腹部蔓延到全身,我忍不住的開始發抖。

      但比疼痛更刺骨的,是顧言眼中那抹快意。

      他攬著蘇晴的腰,卻在享受我的痛苦。

      顧言......我氣若游絲盡力地抓住他的袖口。

      我真的會死......

      話音未落,我重重栽倒在地。

      透過朦朧的視線,好像看到有人從人群沖過來。

      在最后的意識里,是周圍人看戲的眼神,和顧言終于出現慌亂的臉。

      多可笑啊。

      他寧愿相信裝病的蘇晴,也不愿相信為他失去兩個腎臟的我。

      醒來是在醫院的病房內,蘇晴和顧言在門外。

      蘇晴說,雨桐姐不會知道真相怪你吧。

      我好像感覺到顧言愣了一瞬,發現又怎樣

      顧言的語氣冰冷得可怕,報告上白紙黑字寫著她是自愿捐贈。再說,一個腎又死不了人,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可是......

      別擔心,晴兒。顧言的聲音柔和下來。

      等她身體再差一點,我就送她去精神病院。醫生說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很適合強制治療。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顧言繼續說道,反正她父母都不在了,沒人會為她出頭。

      我靠著墻慢慢滑坐在地上,心臟劇烈跳動著。

      原來這就是顧言的計劃——把我變成一個瘋子,然后名正言順地拋棄我。

      他們只在病房呆了一會就離開了,顧言走時甚至沒進來看看我的狀況。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開始整理行李。

      衣柜里顧言的衣服占了四分之三,我的只有小小一角。

      就像我們的婚姻,他的世界廣闊無邊,而我的空間被擠壓得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