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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言那天從醫院匆忙離開,蘇晴一直很不高興。

      這是顧言第一次為了我拋下她。

      回到別墅看到顧言坐在那里神色憔悴,眼底烏青。

      她走過來看到桌上的離婚協議眼里閃過一絲欣喜,嘴上卻說:

      阿言,雨桐姐怎么會舍得離開呢肯定是在鬧脾氣呢。

      聽著這些話,顧言居然覺得有些刺耳,他甚至覺得蘇晴有些礙眼。

      閉嘴。顧言猛地甩開她的手,力道大得讓蘇晴踉蹌著撞上茶幾。

      然后給秘書打電話,要查找我的下落。

      第二天秘書告訴顧言我的下落時還發來一段監控視頻,

      畫面里,蘇晴正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吩咐:

      把藥下重些,反正在吃的里面她也察覺不出來,總共也沒幾天好活了。

      解釋。顧言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偷換她的藥,偽造病歷,就為了騙走她的腎

      蘇晴精致的臉龐扭曲了一瞬,突然臉上變得狠厲。

      那又如何,她就該死。

      顧言震驚看到蘇晴的這個樣子,頓時憤怒,派人將她扔出了別墅。

      住院的第五天,程默來查房時,臉色有些凝重。

      有人找你。他說,在樓下等了很久。

      我的心猛地一沉:誰

      顧言。

      這個名字像一把刀,狠狠扎進我的胸口。

      我攥緊被單,指節發白:我不想見他。

      程默點頭:我去回絕他。

      他轉身要走,我卻突然開口:等等。

      程默回頭看我。

      讓他上來吧。我輕聲說,有些話,該說清楚了。

      十分鐘后,病房門被推開。

      顧言站在門口,西裝皺巴巴的,頭發凌亂,眼下是濃重的青黑。

      他看起來比我還像個病人。

      雨桐......我找了你好久。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你來干什么我問。

      顧言踉蹌著走到床邊,手里捏著一疊文件:

      我查到了......蘇晴的病歷,她根本不需要換腎!她騙了我!她一直在偽造檢查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