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還讓不讓老娘睡覺的了?” 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從里屋中走了出來,她掃了一眼少年懷中的蘇怡言,一臉了然,扭頭沖著老板嗤笑一聲:“什么死不死的?虧你還自詡博覽群書,這位姑娘只不過是來了月事。” “那更晦氣了。”老板一臉嫌棄。 老板娘聞言,伸手揪住他的一只耳朵,用力往上一提:“晦氣?你說誰晦氣?老娘也會來月事,你的意思是老娘我也晦氣?” “不敢不敢,花娘你快放手,哎哎,我的耳朵!”老板連連求饒。 花娘轉頭對著少年道:“這位小公子,你將你的這位朋友送去對面巷子的那間醫館就好,那的大夫是女子。” 少年道謝。 花娘擺擺手,打了個哈欠,又扭著腰肢回了里屋。 老板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耳朵,睨了少年一眼:“對了,她把我這地給弄臟了,你看怎么辦?” 少年往他懷中拋了一錠金子。 老板瞳孔瞬間放大,捧著錠金子咬了一口,隨后笑出了一臉褶子:“小公子,需要我給您搭把手嗎?” 少年看了一眼懷中的蘇怡言,猶豫了一下:“不必了,你前面帶路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