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言搖搖頭，笑自己得了癔癥。

    啞女明明是個極為貌美的女子，哪怕衣裙樣式保守，到處遮得嚴嚴實實，還是能瞧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段。

    待她小憩醒來，啞女端上來一碗藥膳，這種疑慮更是完全打消了。

    那藥膳中也散發出一點腥甜，更多的是幽幽的藥香氣。

    蘇怡言得出結論，應當是她有孕后嗅覺出了什么問題。

    啞女在府上住了下來，每日午膳時開始跟在她身邊伺候，直到夜里。

    蘇怡言也沒過問她早上到哪里去了，她慣會以己度人，誰還不想睡個懶覺了？

    啞女性子溫婉柔順，幾乎將她當成孩子一般細心照顧。

    加上又生了那么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蘇怡言對她實在討厭不起來，時間久了，甚至還心生喜歡。

    她有時候夜里睡不著，啞女會點上安神香，為她撫琴至天明。

    遇到電閃雷鳴的夜晚，啞女會坐在她的床榻邊，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背哄睡。

    蘇怡言有陣子實在沒有食欲，吃了就吐，連那安神香也不管用了，眼看那小臉就這么瘦下去。

    林清墨看著心疼又著急，盯著她的肚子：“都怪他，要不然這個孩子不要了吧？”

    “說什么胡話呢？”蘇怡言捶他：“這可是我們第一個孩子，你不是說要生兩個？”

    啞女在一旁垂著頭，看著二人恩愛打趣，轉身去尋了最好的酸果干。

    啞女還變著法子為她做些模樣可愛的糕點。

    看著那些胖乎乎，圓滾滾的小兔子，小豬模樣的糯米糕點，蘇怡言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