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回

          謝淮極少做夢。

          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亦或是為了順?biāo)熳约旱男囊鈱⑽赐瓿傻睦^續(xù)下去。

          坐在桌案上的女子墨發(fā)披散,被綢帶蒙著眼,纖細(xì)的脖頸微微后仰,口中銜著一桿狼毫筆。

          口中溢出的低泣聲時急時緩,時而嬌柔萬千,時而凄婉迷離。

          謝淮跪在她身前,似在臣服。

          他一寸一寸親吻著她的脆弱,如同最虔誠的信徒,一遍一遍頂禮膜拜著。

          烏發(fā)汗?jié)瘢缤活w熟透的水蜜桃,哪怕綢帶蒙著她的眼,也可以想象她眼中是何等的瀲滟風(fēng)光。

          夢便是從這里開始轉(zhuǎn)變的。

          他看著自己親手解開了女子蒙在眼上的綢帶。

          又無視她的苦苦哀求,將綢帶重新捆住她的細(xì)腕。

          但他明明沒有這么做過。

          女子含著淚,眼圈紅紅的,委屈地望著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何要欺負(fù)她。

          這一眼,便讓他失了分寸。

          他欺身而上,一手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一手穩(wěn)住她的腰肢……

          水面蕩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直至雪色月影破碎……

          謝淮猛然間醒來,默然看著自己的衣衫,面色發(fā)窘。

          他本意只是想替她紓解,等到解藥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