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月眠臉色一白。 這是怎么回事,昨日他不是還在夢中喚著她的名字,還叫得那般繾綣柔情。 今日他怎么又改口為了那個賤人說話? “老夫人,算了吧,既然他眼里只有那外面的人,就讓他去吧……” 柳月眠捏著帕子,端著一副大度的正妻的架勢,眼中暗暗委屈含淚,一招以退為進。 反正謝淮就算是回去了,那女人也死了。 如今因為謝老夫人的緣故,府中護衛都聽令于她,左右也查不到她。 至于見過她的那個什么嬌嬌,如今眼睛瞎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字,對她毫無威脅。 謝老夫人果然氣得火冒三丈,要為柳月眠做主。 “不行,我不同意,你讓郡主怎么辦?人家可是等了你整整一年!那個村婦跟了你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孰輕孰重,你難道還分不清嗎?” 郡主? 謝淮看向柳月眠。 第一眼,矯揉造作。 第二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記憶中對她沒有半分印象,但卻本能的不喜。 謝淮:“我與她可有婚約?” 謝老夫人一噎。 謝淮一臉了然:“看來是沒有的,既然如此,祖母又何必強求?成婚需得兩人兩情相悅才是,否則如何能夠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