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沒留意到,那啞女一直弓著身子,不敢直起身。 她保持著行禮的姿態退下,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 蘇怡言并不死心。 晚些時候,她在屋子里畫了兩幅小像,一幅林清墨,一幅謝淮。 她將兩幅小像藏在隨身戴著的香囊中,想著下次見到王嬸的時候好好問清楚。 誰知道接下來的幾次出門,她都沒有再遇到王嬸。 王嬸經常光顧的那家鋪子老板道:“聽說是家里的兒媳婦生了,生了一對兒子,她忙著在家帶孫子呢……” 蘇怡言一聽,暫時打消了上門拜訪的念頭。 這一耽擱,時間就過去了好幾個月。 太醫說蘇怡言胎象不穩,得臥床保胎。蘇怡言只好每日待在府中,沒辦法出門。 不過她也不算無聊。 啞女的手很巧,每日陪在她跟前,給她尚未出世的孩子做各種孩子喜歡的小玩意。 布老虎,撥浪鼓,竹蜻蜓,木劍,小木馬…… 幾乎一口氣備下了從剛出生到孩子長大的所有玩具。 蘇怡言心里暖暖的,勸她別太累著。 來日方長。 等孩子將來出生后,再一年一年慢慢準備,不急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