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封信難道有假么?” “信件是可以偽造的。” “胡扯!木托是本汗的兒子,他的筆跡,本汗豈能認錯!” 丞相意味深長的摸著胡須:“大汗,朱允熥其人狡猾奸詐,咱們對他的了解不是很多,可您對您的兒子應該無比熟悉。木托王子性情堅剛,他會為了區區財寶和幾個女人,放棄自己王子的身份么?” 如此一說,馬哈木大汗也以為然了。 他再次看著手中信件:“那么,此信是假的了?” “不知道。大汗,要認證這件事的真偽,必須派人去大明的應天府,面見王子。” “哦?” “若見不到王子,這此信定然是假,乃是朱允熥仿造所致。” “如果能見到呢?” “那……” “說呀。” 丞相有話不敢說。 馬哈木郁悶了:“丞相,你是本汗的心腹,有什么不能說的,但講無妨,這兒又沒外人,說錯了,本汗也不會怪罪你。” 有大汗免罪在前,丞相才敢說:“臣以為,若王子真的貪圖享樂,那就不能留了。” 說完,他又低頭下去,‘殺’這個字,丞相還是沒說出來。 可是馬哈木并非草包之流,他聽的懂。 “你是說,殺了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