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芷妍畫完了,整個人都放松了,喝口茶水潤了潤嗓子,就開始欣賞起了歌舞。 都怪謝寶珠,要不是謝寶珠要為難她,她也不會節目也撈不著看,在這苦逼的畫畫。 只能偷偷摸摸的瞅一眼。 要知道這可是一年一次的盛事,堪比現代的春晚啊。 一直直到舞蹈結束,張芷妍才意猶未盡的起身:“回稟陛下,臣妾已經畫完了。” 宣武帝其實是沒對張芷妍抱希望的,他還想著沒人提起這事,也就過去了。 倒是沒想到謝氏沒提起,張舒人反倒是自己提起了。 謝寶珠倒不是不想提起,主要是她心中沒有把握了,張芷妍自己表現得自信滿滿,而鐘嬌蕊又思索又皺眉的,給她整的不確定了。 不確定是不是今晚給張芷妍做了嫁衣了。 要真是如此,她真的會氣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