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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聽寒的動作很快。

      當晚就向烏契國主傳書提出取消與白吟姍的婚約。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

      烏契皇帝和白吟姍父親都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倒是白吟姍又來哭鬧了好幾次。

      不過無一例外地被霍聽寒拒之門外。

      這些日子,除了和慶源國談建交事宜,

      霍聽寒幾乎寸步不離守在我和延兒身邊。

      似乎在努力彌補那六年的空缺。

      我甚至都有種回到了從前的恍惚,仿佛我們真的只是尋常的一家三口。

      受影響最大的還要數延兒。

      知道霍聽寒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后,

      延兒將自己生生悶在小屋子里好幾天。

      雖沒哭沒鬧,但就是憋著不說話。

      誰也不愿意見,誰也不愿意理。

      直到第三天凌晨,

      霍聽寒拎回了一只白毛鸚鵡。、

      在延兒的門外站了好久后,

      門終于開了。

      我站在連廊出遠遠望著。

      只見延兒出來后,籠中的鸚鵡突然撲騰來撲騰去。

      鳥兒嘰嘰喳喳地不知說了些什么,

      延兒眼里的抗拒竟消散了許多,多了些驚喜的意味。

      他盯著那鸚鵡,試探地伸手接了過去。

      霍聽寒喜上眉梢。

      蹲在了延兒的面前,撫著他的肩膀又說了好久。

      延兒一瞬哭出了鼻涕泡,撲進了霍聽寒的懷里。

      自那以后,延兒向霍聽寒漸漸敞開了心扉。

      不過霍聽寒也的確像極了個稱職的父親。

      他不厭其煩地陪著延兒習字溫書,還親自教延兒騎馬練武。

      也許是稀罕突然多了的父親,延兒和我的話都變少了。

      他甚至開始主動追在霍聽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