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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噓—

      面前的黑衣蒙面人朝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點了點頭。

      只見他扯下臉上的蒙面,露出了一張哭得憔悴的面龐。

      我詫異地開口,白吟姍怎么是你

      她低垂下眼眸,聲音沙啞。

      你能幫幫我嗎,我真的不想嫁給慶源國的皇帝啊......

      我警惕地看了眼巷口。

      郡主慎言。

      可她卻更顯慌張無助,緊緊攥住我的手腕。

      我不讓你白幫,我、我拿消息和你換......

      我使勁將手抽離。

      郡主怕是找錯人了,我怎么能幫上您這個忙。

      說罷我轉身準備離去。

      可她卻再次拽住我的衣袖。

      六年前的事,你以為霍聽寒是主謀

      聽到身后的話,我的耳畔嗡嗡作響。

      腳步也不由停下。

      我狐疑地回頭看向白吟姍。

      她卻立馬比了個發誓的手勢。

      我,白吟姍朝天發誓,今日如有半句虛言,必天打雷劈。

      六年前,慶源如今的國君主動找上我國國主,請求烏契出兵突襲慶源。

      其中搭線之人恰好是我父親。

      當年的事,霍聽寒其實只能算顆棋子。

      烏契派霍聽寒來當質子,本意是為了能與慶源友好相處實現互貿。

      可榮王來打勸烏契出兵拿出了更加豐厚的利潤。

      他說只要他能即位,日后烏契不僅可以停歲俸,還能永世與慶源交好。

      榮王當時言明,軍力部署之事他來解決,但烏契需要自行找到潛入京城的法子。

      所以國主才會以霍聽寒生母性命作要,逼他偷布防圖帶兵突襲。

      ......

      聽完白吟姍的描述,我的心中除了震驚,更多得彌漫著悲傷。

      多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