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奧之力，應用范圍最狹窄，可能被諸多宇宙秘境、乃至強者的內天地限制、削弱……法則之力，則遍布宇宙，但若是異宇宙，就未必能起效果……大道之力，遍及一切宇宙海。”

    灰衣侯解答一句，還沒有等方星反應過來，便伸手一拂。

    元重神殿深處，一座灰白石碑之前，方星與灰衣侯的身形再次出現。

    “這是元重神殿的核心之寶——元重碑！對著它許下的誓言，縱然法主境大能，違背都要付出慘重代價，甚至直接隕落！”

    灰衣侯語氣變得極其肅然：“三百多紀元的等待，我完成使命的這一日終于要到了……現在，發誓，然后成為我的弟子，否則……”

    他沒有多說，但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好的。”

    方星點頭，然后氣質瞬間一變。

    李鷹他又回來了！

    “這……”

    李鷹看著灰衣侯，生怕對方直接殺死自己，再加上方星離去之前留下的一點心理暗示，當即對著元重石碑發誓：“我李鷹，自愿拜入灰衣侯老師門下，并發誓一萬紀元之內，必殺‘血元山主’，將來力所能及之時，必將‘灰衣侯’復活！”

    灰衣侯怔怔望著李鷹，并未阻止什么。

    良久后，他才聲音嘶啞地開口：“你那個雙生人格很聰明，也很狡猾，知道在完成試煉，變成準弟子之時，我礙于規則，已經無法對你下手……再將你推出來，想要混淆誓言之力，可惜，你太小看‘元重神殿’了……此重寶將追根溯源，借助因果之力，直接鎖定你的一切分身、化身、乃至雙生人格！所以，你跑不掉的。”

    灰衣侯哈哈大笑：“以元重神殿之名，我宣布……誓言達成！”

    在他大笑聲中，元重神殿頓時化為一道流光，進入李鷹眉心。

    一陣天旋地轉之后，李鷹看著熟悉的天空與大地，不由熱淚盈眶：“我……我終于出來了，哈哈……”

    他又哭又笑，情緒顯然濃烈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