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摸你哪里都不知道?陸老板不會是養鳥系統失靈了吧?” “有病咱得去治??!正好我們公司最近在研發男性保健品的新藥,陸董要不投點錢我們深耕一下男性疾病這方面?” 陸景明扒拉開她的狗爪子:“想要錢就直說,我還不知道你許禾是什么德行?” “我什么德行?陸老板倒是說說看,”許禾不依不饒的貼上去。 仰著一張化著妝的精致小臉湊到他跟前。 男人都靠不住了。 還不調戲? 那跟男人進窯子,只看不嫖有何區別? 她要演,要軟,嘴要甜。 心要狠,懂示弱。 夸他哄他玩兒他,利用他,超越他。 絕對不能貢獻了個子宮回頭什么都沒得到。 真這樣了,她死不瞑目。 “你什么德行還需要我說?”陸景明往后退了一步。 許禾眼疾手快的扣住他的褲帶將人往跟前拉。 指尖微勾,順勢按開了男人的腰帶。 動作熟人的就像是個扒了千萬個男人褲子的女流氓。 要說扒男人褲子,許禾還真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