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干,完全是想騙著你吊著你給她養老送終,你以為她真的有多愛你這個兒子嗎?” “許禾,你休要口出狂言。” 老太太怒極,推開許云章的手準備伸手抽許禾。 許禾踩著一雙昂貴的裸色高跟鞋往后退了一步:“我口出狂言?是不是的,去公證處一查便知。” “大伯要是沒有熟人的話我還能幫你介紹一個,” 許禾意悠悠開口,銜在唇邊的淺笑跟淬著毒似的讓人畏懼。 許云章不是不信許禾的話,而是太信了。 老太太偏心女兒這在許家不是什么秘密。 但當著外人的面,他不好追根究底。 冷著臉,扶著老太太上車。 許禾目送人離開才抬步朝前去。 看守所里,許禾坐在椅子上,隔著玻璃墻望著對面的許珊珊。 沒有只言片語,僅僅是那耀武揚威的姿態就能讓許珊珊去了半條命。 “你滿意了?我一直在懷疑,這五年你不伸手對付許家是不是真的潛心信佛忘記了仇恨,現在想想,確實是我多想了,仇恨這種東西怎么能被輕易忘卻呢?” “你忘記了,陸景明也不會忘記。” 潛心信佛? 她? 她怕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